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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會長文章

        圣輝:懷念果公上人

        2019/4/30 8:45:04    來源:圣輝    作者:湖南佛教協會  瀏覽次數:3951

        原江西省佛教協會會長、九江廬山東林寺住持果一長老圓寂二十五周年之際,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、湖南省佛教協會會長圣輝大和尚撰文紀念,全文如下:

        懷念果公上人

        ——圣輝

                為了紀念果公圓寂二十五周年,果公賢徒常福、常敏法師,擬出版果公文集,約我寫序。果公是我的戒和尚,他雖然離開了我們,但憶念親近果公的因緣,三十多年了,卻往事歷歷在目。

                一九八一年、我與師兄圣如在南普陀佛教養正院學習,由于養正院剛恢復,只兩位法師主講佛學還兼監學,而安排的文史哲課,我從小讀煩了;而圣如師兄出家前當篾匠、文化淺、上課聽不懂而厭學,加上其他原因,兩人一商量,覺得上學沒意思,就離開了南普陀,欲回九華山、隨師父修行。途經九江港、沒買到當天的船票,于是兩人坐公共汽車到了東林寺,去頂禮遠公祖師。當時“文革”剛結束、宗教政策剛落實、東林寺僅修復了部分殿堂,寺院的格局還不完善。我們在殿堂拜了佛后,欲去聰明泉、想喝幾口聰明水,使自己早點開悟。但不知聰明泉怎么走、正想找人問時,只見一個體格魁梧、穿著黑短褂、背著一個梯子、手拿錘子60來歲的僧人、從對面走過來,我們朝前向他問訊、請他指路。老僧人停住了腳步,輕言細語的問我們,頭次到東林寺嗎?然后朝右邊指了指,告訴我們往后走就到了。從聰明泉出來,剛巧在殿堂旁邊又碰上了這位老僧人。這時他穿著黑大褂,超塵出俗的向我們走來,我們迎上去感謝他的指路之恩,他仍沒有多言,只說:還沒吃飯吧?也沒有等我們回答,就領著我們到齋堂、進廚房、親自下面給我們吃。此時進來一個40多歲的僧人、沖著老僧人說:師父、您累了,還是我來煮吧。原來我們認為老僧人是寺院煮飯的,不然的話就不會為我們動作熟練的煮面。而中年僧人的一聲師父,這時我腦袋才開竅、覺得老僧人的身份并不普通。于是我們向中年僧人打聽:他是不是寺院的典座?這個僧人笑著告訴我說:你們很有福報,師父大和尚為你們煮面吃,我聽了恍然大悟,原來老和尚是東林寺的方丈。當時我們倍覺感動和溫暖,趕緊給他一個勁的頂禮。我們從齋堂吃過面后,決意在東林寺先掛單,然后再去九華山,從此我就和果公、就結下了不解之緣。

               翌日我們開始了隨眾修學,過了兩天圣如師兄不辭而別,第四天領著師父到了廬山東林寺。師父仁公上人在感謝果公讓我們掛單的同時,嚴厲呵斥了我們離開養正院的不當行為,并帶我們離開了東林寺。到了火車站,師父為我們買了到廈門的火車票、并拿出兩封信,一封要我們交給南普陀住持妙公上人、一封交給明心法師,師父與他們都是當年住高旻寺、親近禪宗巨匠來果老和尚的同參。于是我們坐火車回到了廈門南普陀寺,在養正院拿信先去見了明心法師,明心法師是山東人,性格剛直、與我師父雖是同參、卻大我師父十多歲,會武功卻腿部負傷、導致坡腳,所以拄著拐杖。一進他的房門,我們趕緊叫著師伯、給他頂禮懺悔。但明心法師不吃這一套,他邊看信邊罵說:“你們腿倒長,招呼都不打一聲、就不辭而別,你師父還叫我栽培你們、怎么栽培?學著學著就跑了,養正院還怎么辦下去,南普陀還怎么敢留你們?圣如以前還好、就是你圣輝叫跑的,并揮棍朝我打來,還吼著、叫滾!币娝@樣絕情,我只好躲過他的棍子、轉身就走。出了明心法師的房門、妙老也怕去見了,就離開了南普陀,又不好回山見師父,轉頭乘火車,又到了東林寺。見了果公,把經過講了,果公嘆氣說:你出家時間短、不明事理,明心法師哪是真打你、真叫你走,叢林講“打不走、罵不走,才是佛門的好寶貝”,明心法師是慈悲栽培你,你卻當面錯過,在這里先住下吧。 東林寺這一住、約半年時間,每天隨眾上殿過堂、出坡念佛之余,果公經常叫我到方丈室長談。講他在舊社會被抓壯丁、逃出來做了和尚,曾回家看父母親,淚勸雙親讓他和童養媳解除了婚約。一九四七年先到廬山歸宗寺,一九四八年再到棲賢寺做副寺、因寺院五百羅漢圖被偷、看他是外來和尚,被誣陷坐了三個多月牢,盜圖之人被抓獲、才被無罪釋放。

              解放后、新中國建立,黨和政府對他很好、很關心,一九五一年廬山辦林干班,政府給他報名、培養他當干部,但是他放棄了這個機會,只一心想做和尚。一九五三年虛云老和尚到廬山住大林寺,當地政府讓他代表廬山佛教,接待虛老。在陪虛老朝禮東林寺時,虛老看到祖庭的破敗、很傷感,當時囑托他:把東林遠公的道場,振興起來!虛老所托、他念念不敢忘。然后他隨虛老修建云居山真如寺,虛老請他做寺里當家,在真如寺修建初具規模后,一九五四年秋他辭別虛老來到東林寺、想完成虛老的心愿。但東林寺已成子孫廟、不讓他掛單,于是果公嘆道:“昔日蓮社,開叢林之始,十八高賢,興持名之先。今日淪為子孫,佛門之大悲,東林之大難,吾若不死,定當革之!”就在廬山馬尾水九峰自蓋茅蓬住下,并朝著東林寺發愿“不出十年、當來東林還愿”。后來機會終于被他等來了,一九五九年7月7日周恩來總理在江西省長邵式平陪同下到東林寺視察指示說:“東林寺是我國著名的佛教圣地,破廟要修復”。還嚴肅的對大家說:“自古有識之士,對文物愛護有加,我們應該比前人做的更好些”。廬山管理局認真貫徹周總理指示,撥款五萬元,修復東林寺,又申報為“省級文物保護單位”。一九六一年廬山統戰部門找到果公,請他主持東林寺,他終于可以到東林寺還愿了。所以他衷心的擁護共產黨、熱愛新中國、感謝周總理!主持東林后,果公不遺余力、白日率眾墾荒做農活、晚上領眾坐香念佛,盡心維修文物、勵精圖治,至一九六六年東林寺已有了一定的規模。

              只是因緣有順有逆,在“文革”左的思潮中,寺院也在劫難逃,不但佛菩薩像被砸、經書被燒、和尚被掃地出門,東林寺改成了農藥廠,果公被批斗后、下放到墾植場當守林員。文革結束后的一九七八年、黨的宗教政策又得到重新落實,6月18日果公重返東林,悲喜交加、老淚縱橫中再發愿:“重振東林!”從果公所談三進東林的經歷中,深感果公不但一生坎坷,而且吃苦耐勞、道心堅固,在他身上體現了一種難行能行、百折不撓的使命精神。

              在東林寺住的時間里、果公很看重我,寺里有事都會告訴我、信件也交給我處理,有一天打妄想和果公說:“我想去求戒”,果公說:“受戒不容易、守戒更難,眾生剛強、難調難伏、社會誘惑大、又很復雜,虛老和尚120歲了,還被誹謗得活龍活現;你氣質好、長的也體面、到時候境界一來,只怕你自己都由不得自己,所以不要急于受戒!蔽一炭值恼f:“您放心,我生在書香門第、家里藏書多、小時候就看過佛教的書,反右時父親被撥白旗、趕出教師隊伍,文革時、父親是四類份子、臭老九、受批斗。我從小命運多蹇,十三歲成分不好、失學,認為生在新社會、長在紅旗下,為什么不能讀書?所以一九六七年隨紅衛兵串聯到北京,欲找毛主席安排學校,結果被收容,由民兵繩捆索綁送回湖南。在火車快到汨羅、趁民兵到后面洗漱時,想到屈原汨羅投江、就觸景生情,悲憤的從窗口一頭栽下去。而命不該絕、火車快進站、放慢了車速,只是栽下去頭碰破后、又彈到護坡上、把腿摔斷,身體多處受傷。后來在醫院里,當醫生的母親把我接回去、找了骨科醫生、我的腿才被接好。經此一劫,感嘆世事無常,頓時身心了然,對人事的喧囂少了諸多牽掛!惫犖抑v了自己的經歷后說:“你年紀這么輕,受的苦還真不少,苦為入道之門,說明你受戒的因緣成熟了。這樣吧,東林寺的羅漢戒才結束,現成的戒牒還有,外面受戒不如在祖庭受方便。我是戒和尚,再打電話與羯磨、教授和尚商量,如果他們不能來,就請另外兩位代替他們,寺里的海宏,靜悟、常智等幾個老常住當尊正,到時參照中佛協正果副會長為中國佛學院學僧受戒的模式、來成就你受大戒!惫f到做到,他在收到靈巖山的當家安上法師即將帶學僧到東林寺來禮祖的信后,于是又請了云居山的慧參法師,將三師七證湊齊了,專門為我受了戒,成就了我的法身慧命。

              受戒后,不到兩個月中國佛學院招生,我禮別了果公,回戶口所在地湖南,通過考試,被中國佛學院錄取。翌年放暑假時,我回到了東林寺,給果公頂了禮之后,果公很高興,二話不說,趕緊將新大殿的圖紙給我看,還說大殿蓋好后,就辦佛學院,到時希望我回來協助他辦學。一九九二年,為續佛慧命、他即著手籌備“江西佛學院”,我則被趙樸初會長委任為中國佛學院教務長,他知道我不可能回東林寺協助他辦學了,但專門打電話給我,要我晉見樸老,請老人家題寫東林寺凈宗佛學院的字。我在電話里建言說,你是江西佛協會長,要題就題“江西佛學院”,果公說我講得對,在請樸老題好字以后,利用周末的時間、我將“江西佛學院”手跡送到東林寺、交到果公的手中。以后由于我在佛教界責任越負越重,事務纏身,所以回東林寺的次數就少了,但每次回來,東林寺就有新的變化。

               果公自一九七八年進東林寺重任主持后,即恢復十方叢林古制,開單接眾,歷經二年恢復了東林寺的初步布局,使祖庭成為江西改革開放的第一所寺院,為再造東林打下了基礎。隨著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,彈指流光,從一九八一年開始,果公再發大愿、殆思竭慮、重新布局振興祖庭的藍圖,拆除昔日不合寺院格局的建筑。八、九年間先後修復了慧遠祖師塔,佛陀跋陀羅和尚塔,歷建山門、天王殿、大雄寶殿、神運殿、東西五百羅漢堂、念佛堂、方丈室、祖師殿、譯經臺、重新開鑿蓮池、種植蓮花等二十余處建筑,房舍三百余間。并化巨資收回寺后山林二百余畝,其中可耕田種植農作物,另有一部分山林地,種植松柏杉竹,使寺中常住達到自給自足的目標。東林寺亦與山林連成一片、氣勢恢宏博大、祖庭不但得以重輝,而且更盛歷史輝煌期、從而享譽海內外。東林寺的巨變,其中不知付出了果公的多少心血和智慧及辛勞!

               果公身為方丈,恪遵“三寶錢財,買醬油的錢不能買醋”的古訓,生活簡樸的出人想像,在東林寺施工期間,出外采購建筑材料,往返路上,都是以自帶的饅頭咸菜果腹,從不浪費三寶的錢財。為了佛教事業和寺院的發展,他勤儉節約、任勞任怨、鞠躬盡瘁、無私奉獻;他年過古稀、在寺院始終堅持以身作則,出坡勞作,身居人先;上殿過堂,從不落後,畢生清修苦行,嚴於律己。

               東林寺在果公率僧眾艱苦努力的建設下、古剎莊嚴重輝,而他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了。一九九三年中佛協六代會上,我與果公相逢于北京,會議快結束時,得知果公生病發高燒,我到房間去看他,懇求他保重身體。他卻安慰我說,比丘修行三分病,吃點藥就好了。臨別時,他反而擔憂的叮囑我說:“樸老器重你,培養你當上了中國佛教協會的副會長,但好因緣不一定都是好事情,‘木秀于林、風必摧之’,將來無論好壞都不能退道心!毕氩坏竭@次的看望,卻是我見果公的最后一面,從此慈容永別。一九九四年,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,在中印佛教界已隔絕來往近30年時,應全印比丘會對中佛協的邀請,作為當時中國佛教協會最年輕的副會長,我受樸老的委派,帶團訪問印度,在成功訪印歸國后,卻聽到了果公往生的噩耗。使我感嘆無限的是,聽說果公往生前一天,突感身體難受、送到了醫院,醫生要求住院治療,但要交600元預付費。果公怕花費寺院的因果錢,所以從醫院跑回了寺院,第二天病情加重,再重新送回醫院,因腦溢血而在病床圓寂。什么是大德高僧?一個曾經手幾千萬元修復寺院,自己生病卻舍不得600元住院費,失去了最佳治療的機會,而獻出了生命的僧人,從而展示了養浩然正氣、為大法而生的菩薩真精神!這就是高僧大德、是我們學習和效法的榜樣。

               果公對我恩重如山,而我卻因出國訪問,沒有能夠參加果公的追悼會,實為一生之痛!在果公荼毗的那天,在風雨交加中,一萬多信徒冒雨趕到東林寺,送別果公。般若舟沉,雨聲淚聲、聲聲嗚咽、天地同悲、令人無比悲慟。當時我想,果公化緣畢矣,愿輪遷移,此界死哀,而樂邦生榮。古人“春蠶到死絲方盡,蠟炬成灰淚始干”的格言;虛云老和尚“但教群迷登覺岸,敢辭微命入爐湯,眾生無盡愿無盡,水月光中又一場”的誓愿,這些放到果公身上,則是對果公最恰當的評價。歷史大多是在無意間寫成的,人的品德往往也是在無意間流露的。果公的無私奉獻精神和人格力量,猶如一盞不滅的明燈,照亮無數人的心懷!

              圣輝有幸果公身前,得奉清光,而今斯人亦逝,雄偉壯麗的東林寺卻聳立綠水青山中,它是果公心血造就的,也是果公不朽的事業和功德!我們紀念果公、懷念果公、就是要見賢思齊,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引下,不忘初心、牢記使命、砥礪前行,去譜寫好佛教中國化的新篇章。夕陽歸客,淚滿衣襟,謹奉上拙文、除表達對果公的深切緬懷外,聊當做序。

              惟愿果公不舍眾生,乘愿再來。

        湖南麓山寺圣輝敬序

       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於丈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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